」
收起玩笑的心,鲁亦峰打算切入正题,「问题是,你享受了一夜,醒来时是独自一个人。」
相当不公平,为什么俊美如他就遇不到这等好康的事?
「我没有享受一夜。」严嵂义正严辞地重申,不解鲁亦峰为何老在「享受」一辞上打转,被下药可不是件好事,更遑论他什么也不记得,谁知道那一夜他究竟跟谁在一起,愈想严嵂愈觉得恶心及厌恶,更别提无处发泄的怒气。
他怪异地瞟了鲁亦峰一眼,「你不会是在抱怨吧?」
鲁亦峰耸肩撇嘴,当作回答。
严嵂摇了摇头,亦峰只要牵扯到女人,就完全不理性。
「亦峰,我要你帮我查清楚。」
鲁亦峰一听,哇哇大叫,「才不要,你吃东西竟要我擦嘴!」哪有这种事。
「我要你查出是谁下的药,还有目的为何。」严嵂不理会他,径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