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德恶劣的态度让埃布尔觉得有点新奇,或许是这种感觉太过新鲜,埃布尔并没有生气。
这大概就是自由的代价吧!
埃布尔感叹,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哦。”
很快,埃布尔就知道了自由的代价没有最大,只有更大!
“这里所有的桌子都需要我来擦?”这座酒馆有些年头了,处处都透露着破旧,虽然桌椅还是好的,但桌面上还泛着油光,一看就是平时没怎么擦洗,埃布尔恶心坏了。
“我不要!我不干这个。”
艾德:“……”这也不干那也不干,这只菜鸡虫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不干就没有饭吃。”艾德恶狠狠的威胁道。
埃布尔才不怕他,或者说所有雄虫在面对雌虫的时候都不会有敬畏和恐惧的情绪。
雌虫是绝对不敢也不会伤害雄虫的,哪怕这只雄虫和他没有关系,他顶多是主动远离,却不会去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