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年的酒店工作,真使我的心变硬,变冷?变得现实,冷酷了?
我看著苍白,瘦削,落寞,失意,现在更带著愤恨神色的郑荫,他是那么可怜,那么孤独。看来,对我给他的一点点同情心,他看得非常贵重,我真那么吝啬?不,不,绝不是,我--但是,那些谣言--
「郑荫,你误会了,」我深深吸一口气,略为平静一下。「并不是我不再理你,而是--谣言使我害怕,你知道,我无法不重视名誉,一个女孩子,名誉非常重要!」
「什么谣言不谣言,」他咬著牙,苍白的脸上透出一片怪异的红晕,怪得出奇。「我们是清白的,何必在乎人家说些什么?耶稣当年也背起羞辱的十字架--」
「耶稣是神,我是人!」我摇头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