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想法太天真,我的确太幼稚,太没经验!
虽然火药味弥漫在四周,我还是平静地工作了两星期。
两星期来,所有的事都是那样按部就班的,跟往常一样,一点没有变动。我仍然忙碌,柏光依然时时帮助我,每天仍有东京的来信,郑荫的谣言时有时无地传播著,只有一件事显得怪异,辛,两个星期来居然没有信!
这不能不引起我的担心,平日他总是一星期一封信,即使考试,即使功课再忙,总没间断。这次--莫非他病了,出了意外?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心一直不安著,预感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早晨出门,我告诉放暑假在家的弟弟,如果辛有信来,立刻打电话给我,或者送来酒店。现在已经中午,弟弟没有电话,今天,怕又是失望了!我愁眉不展地坐著,柏光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