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并不希望别人原谅我,」我说,「我一切错失,自有我自己承担,与人何忧。」
「太偏激了。」姬娜温柔地说。
「你是我,你会怎样做?事情不临到自己头上,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明白,跟我出来走走,我每个周末都有节目,你当散散心也是好的。」
我问道:「是我母亲托你的?」
「一半一半,」她侧侧头,「但我们是好朋友,记得吗?」
我与她拥抱。
「第一步,我们要出去替你买衣服。」
我笑,「这是你生平第一兴趣。」
她也笑了。
姬娜走的时候我好过得多。
菲佣煮的小菜并不是太可怕。
怎么会比我的手势更恐怖呢?吃自己煮的食物七年,苦不堪言。
母亲不安地问我:「韵儿,你在想什么?」
我说得对不对?我不停说话,他们思疑我神经质,不出声,又怕我心中有事。
我伸一个懒腰解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