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他的宝贝,竟被爸爸伤成这般,教他既心痛,又为爸爸的作为不耻。
叶观云忍著巨痛,缓慢的撑起身看向他,「子权哥哥。」她叫得无力又无奈。
「对不起,哥哥……无能。」他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看她被打,他比她更痛。
「不!」她摇头。不关子权哥哥的事,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别这样,你出去的那七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悲凉,让詹子权想起了那曾出现在她房里的男性嗓音。
「没事!什么事都没发生。」要她说什么?说她与人共赴巫山,还是说那不爱她的男人,得到她便抛弃她。
「别骗我!臂云,我了解你,如果不是出了事,你绝不可能临时改变决定。」他激动的摇晃著铁笼。
恻然的勾了勾唇,叶观云垂眼忍泪道:「没事,真的,我只是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