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晓生的婚礼我这个做婆婆的缺了席,你不会怪我吧?」王泽芝一直为没有喝到那杯媳妇茶而耿耿于怀,可是那时书丞心情大好、硬要带她去纽西兰和小企鹅玩玩,她对书丞一向顺从惯了,只得跟他去。
「不,您别放在心上。」她怎会为这事责怪晓生的母亲呢?她自己的父母亲不也缺席了?更何况这婚姻的存在原就是荒唐可笑的,如今再提起只是徒惹她悲伤罢了!
方皓玄干咬一声说道:「我不妨碍你们婆媳俩谈心、增进感情,我这个外人到外头避一避。」偷瞧一下腕表上的时间,他盘算著何晓生差不多也应该快来了。此时不逃命尚待何时?
不过如果何晓生真想和他比划两招,他可未必会输给晓生,他方皓玄的拳术亦是赫赫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