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寒愣住:“这怎么行?沈师兄是乾曜宫的……”
“不必计较那么多。”沈怅雪朝他一笑,“时候不早了,该用膳食了。你去看看吧,我有些饿了。说了这么久,也该给长老拿些果子来了。”
温寒恍然大悟,一想也是,就连忙离开,起身去别院看了。
钟隐月都没听出任何不对来,还捏着毛笔一字一字写着。
沈怅雪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沉默地为钟隐月磨墨,两人之间安静地互相做了一会儿自己的事。
沈怅雪的目光淡漠地落在宣纸上,眼神跟着钟隐月的笔画来画去了一会儿后,终于慢腾腾地柔声开口:“长老。”
“嗯?”
“您最好赶紧多练练字。”沈怅雪善意提醒,“画符箓的时候这样鬼画符,会出人命的。”
钟隐月:“……”
钟隐月写字的手一顿。
他挪开毛笔,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刚写出来的这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