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当成了兄长。
鬼使神差地,他生出几分不满,又被不满驱使着,留了她一颗珠子。
等人离开了,燕策看着手心那颗莹白的珍珠,不懂自己同这个陌生的女郎置什么气。
想不通。
他又命人去库房里取了几盒成色好的南珠给燕敏送去。
燕策知道燕敏得了东西喜欢分与手帕交,今日燕敏也定会把珍珠赠给她,
就当是,他藏她这颗珠子的赔礼。
那段时日,燕策不停受赏,同袍见面便向他道贺,年少扬名,圣眷正浓,他该很快意的。
可这份快意,却始终压不住心头的好奇。
对她的好奇。
燕策一个人静下来时,总是忍不住去想,
想她是否还记得当初在栖霞观抽的签,
想,她叫什么名字。
再后来,燕策知道了她的名字
卫臻。
母亲一直念叨的,要上门的小娇客,自小与兄长有婚约的女郎,
是她。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