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沛,得不到他,了无心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妈问得很多,可怜的妈,我什么都没告诉她。
我不要她担心,她却为这个更加担心了。
晚上我还是到沛那儿去了,沛正在写他的东西。
若翰在捞鱼缸中的死鱼,见到了我一笑。
「两位好。」我向他们招呼。
沛一抬头,「好。」他嘴角刁著一枝烟。
「要吃一点水果?」我问:「买了不少萍果。」
「不用了,搁在一旁再说吧。」沛继续写。
我走到若翰那里去,「又死了几条?」
「昨夜好像倒了一杯酒进去。」他说。
「哦。」
他穿著一件长袖内衣,还是粗布裤子。
「佣人来过了吗?」我问:「收拾得不错。」
「来过了,做得不好。」沛说:「没有你好。」
「这算是赞我?」我无可奈何的问。
「嗯,做家务做得好,也没什么丢脸的。」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