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整个晚上心里都装满了愁闷。
我开始埋怨命运。
睡了半夜,第二天精神不振。
一早我便想去问问他们,昨晚究竟几时回家的。
我忍著不打电话,一直到十二时左右,然后拨了号码。
是若翰来听电话的,他显然没有睡醒。
「我去叫沛。」他听出是我,马上说。
「不用了,他在睡吗?」我问。
「想是吧,今早才回来的,他居然还写了一篇小说,我坐在椅子上哭,」他笑了,「后来也睡著了。」
「那种小说,也能卖钱吗?」我问。
「他是成名作家,是不是?那便没关系。」
「昨夜你们真喝醉了。」我说:「我看得出。」
「并没有,只喝得有点敢作敢为。」
「今天有没有头痛?」我担心的问。
「有一点,脸色很坏。」
「在船上那些日子,也常常喝酒吧?」
「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