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光一接触到我,马上避开了。
「我们去看电影如何?」沛问:「好不好?」
「在家静静的谈谈不好吗?」我问。
「随便你。」
我征了一会儿,「还是看电影去算了。」我说。
沛说:「我出去开车子过来。」他推门出去。
若翰低声的说:「黑色的裙子。」
我看著他,「她第一次见你,也穿黑色?」
「她根本不像有病的,你知道?」他说。
「我猜的。她双顿一定很红,那是病征。」
「所以穿黑的特别美。」他无可奈何的笑了。
「你是那样的年轻,不该老记得这段事情。」
「我知道得太迟,而她又没有勇气。」
「若翰,把这些都忘了吧。」我心痛的说。
「我会的,好几年了,我已经忘了一点。」他说。
「全都忘记吧。」
「也许还需要二十年三十年的时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