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羽仙楼的姐姐不做生意啦?」
「什么话!小王爷是知道的,咱不营生,如何过活啊?只不过那些爷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张嬷嬷道。「今个儿有个新姑娘要开苞,那些爷儿是来标价的。这苑子里的男人,那个不爱尝鲜的?」
「哦?」新姑娘?濯绝尘眉儿轻挑。「怎么没听人说起?」他到京城后,来来回回也好几次了,从来也没听过有什么小清倌的,怎么来得如此突然?
「谁知道那是搞什么鬼来著?就是个穷字嘛!那姑娘的兄姐昨儿个说来就来,要不是看在她家世可怜,嬷嬷我怎么愿意如此匆促下手?」张嬷嬷说著,不禁自言自语地又道:「唉!那姑娘相貌犹如天人哩,如果有时间的话,先让她弹弹琴、陪陪酒的,也好多削点银两、赚点名声,让行情涨些,就不会只有这些客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