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伤,敷点药,死不了人的。」想起她不拒反迎的亲昵热吻,现下又为他担惊受怕,没十成也有八、九成把握,他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位。
明显的爪痕,是族人下的手?「不可轻忽,这伤可能不简单。」眉目紧锁,她亲手替他解下软刀,褪去破损上衣。「我看看。」她抚模血痕四周,深恐弄痛他的细细诊疗。
纤纤小手的轻柔踫触,在在表现出她对他的忧心,「不要大惊小敝的吓自己,你瞧!我不是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低下首,他呵哄地想再窃取香吻。
闪躲著童仓堤不安分的耳鬓厮磨,她气急地吼道:「你再乱动,不让我检查,我……」他竟将头窝入她的衣领内,舌舌忝著她的锁骨!不行让他再闹下去。「阿堤!」低垂首,她吸口气,拔高音量在他耳旁大吼。
「啊──」童仓堤不甘不愿的撤离她的玉肤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