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手没使什么劲儿,却也让他感觉极不舒服,难怪会做梦吧?
虽然这会儿的感觉和刚才梦中的完全不同,但是钱守承仍妄想著这是梦,伸出两根手指在自个儿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好、好痛啊!」会感觉痛就不是做梦了,他的心又提到了半空中。
「放开!」女人说话也像结了一粒粒冰珠子似的冷。
「呃,放开?」真要放开,也该是她放开他的喉咙才对呀!钱守承不解的道。
「西门艾,你敢跟我动手?!」不料对方根本就不理他,只一脸煞气的冲著他身后道。
「西门……」因为被掐住脖子,钱守承不敢动弹,只有利用眼角余光拼命朝外面望去。
原来西门艾就站在他的身后,手里仍抓著那条白绫,而白绫另一端就缠在掐住他脖子的那条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