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拥有同样的血肉,同样的体温,只是后脖颈处被打上一串代码,就活该任人屠宰?
洛奕俞还记得当时带他的第一个实验员。
大概三十多岁,家里还有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女儿。
这人平日里对谁都是一副笑脸,整日里乐呵呵的,酷爱养各类五颜六色的野花。
有人揶揄他还挺会修身养性,他便挠挠头解释:
“嗐,这地方死气沉沉的。花多有生命力啊,看着心情也好。”
那花被他精心照料,花瓣细嫩,大而饱满,靠近还会嗅到一股很好闻的清香。
可这样的人,这样面对一朵不怎么值钱的野花都如此珍惜的人,却能因为他疼到控制不住掉眼泪时大发雷霆:
“妈的小兔崽子,你哭丧呢?本来就够晦气了,还一整天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你想死是不是,想死老子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