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去,她软软的发擦过他消瘦的脸颊。「我才没有伤心呢!为了那种人伤心巨不值得,而且他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他通过法律程序断绝了我身为女儿的一切权利,我也不用再把他当成父亲看待。这样巨好,自由嘛!还有啊,我……」
再说啊!继续啊!卓远之闷头听她高谈阔论,瞧这坏丫头,居然装得跟没事人似的,眠底渐渐泛起的红色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我想跟哪个男生约会他也管不著,我想夜不归宿就夜不归宿,我想犯错就犯错。等他老了,我也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即使他快死……」
她说不下去了,攥紧的拳头是为了可能到来的死亡。她不希望幸德书死,即使他执意断绝了父女关系,即使……即使有可能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依然不希望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