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呢!」他的蓝眸攫住了她的,专注的凝视著。他俯,以唇舌拭去她脸上的泪,炽热的鼻息吹拂著她,粗糙的舌面舌忝过她敏感的肌肤,令她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你怎么……」裴清只觉脑子「轰」的一下,俏脸又涨红了。
「清儿,你的眼泪是甜的呢!」他意犹未尽的舌忝著嘴角。
「你--登徒子!」裴清气得跺脚骂道。
「登徒子?清儿,你这是在称赞我吗?」阿那炅开心的笑了,一口白牙更是闪亮得碍眼。
「你--」她皱眉瞪眼。
「那--不如我们就做一对登徒子夫妻好了。」看她又恢复生气,阿那炅放心不少。
「谁要和你做登徒子啦!」裴清结结巴巴的驳斥道。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应该驳斥的是「夫妻」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