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记忆,毫无任何线索,为什么这般折磨人?
致妤又无怨无悔地站在自己这一边。万一,上面的假设都成立,他又该如何面对致妤?致妤又该何去何从?
伯文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兜头冲下,一颗心仍无法静下来。
夜里,主播的头饺,受人瞩目的荣耀,自己夺目的神采,瑞瑞的咄咄逼人、大腹便便,致妤的娇弱、体贴真心,甚至连弟弟、电视台女同事沈家贞……都一一出现,恼得伯文汗水淋漓,惊醒地坐起;窗外月光仍明亮地悬在天上,他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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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给自己冲了一杯温牛奶,坐在阳台上,静静享受阳光。
昨天公司秘书给她有关伯文被调职及免去所有内制节目主持人的消息,一时令人难以置信;然而,今天电视公司新闻部人事变动令已明白地公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