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摇头,退出去。
可若一直不愤那人为甚么不说美仪的情形,直到令刚醒来,放开了她的手,医护人员替令刚换药的时候,她才悄悄地到隔壁病房。
也是受警方保护的病房,门口警员知道可若身分,没阻止她进去。病床边站著医生和两个护士,神情肃穆。看见可若,只轻轻的摇摇头。
可若走近,倒吸一口寒气,那是梁美仪吗?或是一具血淋淋的人娃。
头、脸、身上都是纱布,却有血不停地泛出来,即使看不见,也感到纱布底下血内模糊。她呼吸急促,喉头混浊,像木乃伊般的手彷佛想抓住甚么。
「她——她——」可若说不出话,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医生示意她禁声,只忧阳地望著床上的伤者。
她是美仪吧?谁伤成她这样?陈炳权?那不是她的丈夫吗?就为了她帮助令刚逃亡未遂的事?怎么人能残酷的像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