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的可能,但——怎会是这样?
「我们在台北机场曾打了个电话给朋友,」她僵硬地说:「我不知道——」
「谁?你们说了班机时间?」
「周子奕。」
那警方人员眉头一蹙,转身就走。
好久好久之后,可若还没办法令颤抖停止。若是事实,未免太可怕了,人心怎么全无半丝善良?奸诈得令人心寒。
周子奕——可是除了他又有甚么可能?
晚上那警方人员再来时,他脸上神态轻松多了。
「谢谢你给的线索,我们抓到他。」
「真是——他?」她干涩地问。
那人歉然地点点头。
「没有人性,没有道义。令刚对他那么好。」
「那全是些人渣,根本不懂人性、道义。难为了方令刚。」
可若望一望床上的令刚。
「他麻醉药就过,很快会醒来,」她很困鸡地请求,「周子奕这件事可否暂时不告诉他?我怕他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