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甜钰偏过头,赶紧擦拭掉脸上的泪痕,便要出门。
萧然拉着她的手,见她担心自己的模样,那股子怒气又生生被灭了个七八:“你替我换药就好。”
“你若踏出这房门,我便立刻离开。”
说着,他自顾自将里衣脱下,那肩头之上被缠着厚重的纱布,此刻已经全然被渗透成了血红。
他从衣衫里掏出一瓶药粉,递给了甜钰,后者双手发着颤,既是无奈又是难受。
甜钰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但现在这副模样,她还同他闹什么?
她赶紧在房中柜子里找出了干净的纱布,又将剪刀拿出来,还在火上炙烤消毒了一番。
她生涩得紧,从未替别人包扎过伤口,还是这般严重的伤口。
“这是怎么伤的?你这段时间去了哪,又怎么伤得这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