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总弯腰把那块表收了起来。
“晚上光暗,”秦舟目光沉沉,“做什么事还是小心一点。”
宁斯与一震,脚尖紧紧并起,低头喝了口汤,再也不敢乱动。
唯有中间坐着的张寻还对这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正巴巴地发表着自己的演讲:“之前还有一个项目,是关于宁大那边的。”
“我记得乔总是宁大的毕业吧,”张寻说,“我大学也在宁市,就在宁大隔壁,宁财!但是当时你的消息,哎哟贴的我们学校都是,当时我妈一提起来就是——你看看人家。”
现在自家叔叔走运升了官,让当初的那人坐在自己下位敬酒,这样的满足感确实是无法言说的,张寻跟他碰了个杯:“谁能想到,我现在能跟你一起喝酒呢。”
“张少说笑了,”乔淮生仰头将那杯酒喝掉,“要是我当时知道,咱们大学说不定就是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