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想到我真的看走了眼,原来她也是个耍弄心机的女人!」他咬牙切齿地低咒。
可恶!她明明答应了他,要在他母亲面前表现出一副恩爱幸福的模样,却趁他不在的时候,背著他向母亲嚼舌根、打小报告,一股不谅解的愠怒在他胸腔里蔓延,在他的心中已将她和章以淳归为同样心机深沉的女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雅杋?」吴婉玉皱起了眉。
「很好、很好,她真行!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彻底把你收服了,显然她的‘功力’连章以淳都望尘莫及!」李牧衡的语气充满了讥讽,胸中的怒火更炽!
「你──算了算了!你现在醉得一塌糊涂,真是有理说不清!有话明天再说好了,你先去睡吧!」吴婉玉气闷地挥挥手,认为李牧衡已醉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