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热腾腾的茶壶,水迢迢低头望著自己瘦如干柴的手,这手承不起半点重量。
「没!这几年我病重,哪有机会回木渎?」
「果真没有?」说啊!你倒是说啊!只要你说出口,无论是什么理由我都会原谅你,「你确定没有回来过?」
「你是怎么了?」她急了,「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还想知道些什么?你在怀疑我?」
在沐雨的记忆里,水迢迢总是带著几分病态淡淡的模样,很少看到她这么生气,他也吓了一跳,「我只是问……」
门外的骚动声因何而来,那一阵阵棍棒敲地的声音让沐雨提高警觉。没有更多的话,在他心中水迢迢的安全更重要。用力将她推向后院,他的双耳却留心听著前方的骚动。
「什么也别说,快从后门离开。我已经拜托了思皇,他和浑澹会照顾你的。」
他松开了手,她却握住了他——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