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后麦公声音传来,「是陈锁锁?」
他咬著烟斗,一脸愁容,原本怪他偷听,看到他这么担心,气就消了。
「别与她这么接近,到底还是你叔父的女人。」
我犹疑,「她同他还没有完结?」
「你说呢?」
我不响。
「就算他俩告一段落,你也犯不著惹她。」
她是那么吸引,而我尚年轻,有冒险的精神。
「你这算是示威?」麦公很了解我。
与陈锁锁在一起,似乎得到一种力量,可以对抗洪昌泽。
「麦公,从此处开始,我懂得怎样做。」
「恭敏,你没有赌本,不能下注。」
「是,」我承认,「所以我输无可输,不用担心。」我笑了。
他大大不以为然。
大人越是不让做的事情,越是想做。
她烫了发,看上去比较女性化,手上提著的都是衣物,因为送货要等明天,她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