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得佩服洪昌泽,开起会来,仍然腰板笔挺、精神百倍,片刻不放松,把所有的不如意丢在脑后,专业人士一定要有这种本事,他控制情绪,不让情绪控制他,做事永远做好事。
堡作后就勉强得多,常拉我喝酒,他酒量非常好,喝来喝去不醉,不能解忧。
他问:「她如何?」
「过些时候可出院。」
「我叫老麦替她找了新地方住。」
我奇:「或许她想回纽约。」还留下干吗?
「她肯?相信我,我与她之间的事,还有得搞。」泽叔苦笑。
我捧著头,「能不能与她妥协议和?让我来做李鸿章,叫她开出条件来。」
「她要离开我。」
「让她走!」
「不行。」
「泽叔,不要发神经,难得她肯走,最可怕的女人是誓死痴缠,同归于尽那类。」我真急了。
「现在叫她走她也不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