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病房,麦公在停车场等我,天已蒙蒙亮,许久没有挨夜,累得不知身在何处,思想已不能集中。
姜是老的辣,麦公叫我上他的车子,他要送我回家。
他说:「记住,恭敏,不能伸手打女人,再发火也只可掉头走,切记打死人要偿命,对女人要不死忍,要不走,千万不可动手。」他说的都是金科玉律。
「你看,她死不去,这次抓在手上的把柄更大了。」
我想起来:「麦公,带两个佣人去清理现场,那里一塌糊涂。」
「还用你提?我老麦是管哪一门的?」
到家我倒下来。
一直到醒来,脸都朝下,压得一面孔皱折。
麦公带著泽婶上来,与我说了几句。
泽婶一脸绝望,同我讲,他们两夫妻都不方便露面,这件事只得由我出面。
做女人真不容易,嫁到洪昌泽这样的男人甚是不幸。
我温言安慰泽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