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垂眸由着她比量,
她的手好像永远都是香的,
绵柔的指腹微微发凉,贴着他手腕上的脉络,水一样淌过。
等卫臻捏着绳子绕着他手腕转了个圈,他才补充:“平日里要绑护腕,会把铃铛勒坏。”
说罢反手扣住她白腻的腕,让她手搭在自己脖颈处,“绑在这里。”
卫臻上身被带着晃了下,一声惊呼,
很轻,像喘,在灯下,在他耳边,轻轻炸开。
同时,微凉的手指被迫刮|蹭|过他的喉结,卫臻用力往后挣了一下没挣脱。
燕策本就没下去,额角跳了跳,浑身窜着股子麻劲儿,喉结在她指腹下缓慢滚动,努力把心头涌起的妄念咽回。
卫臻薄薄的眼皮颤着,低头错开那道缠人的视线。
手再次往回退,她用了很大的力。
但这份力卸在半空了,因为这回她轻轻松松就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