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喜言的手在桌子下悄悄握成拳頭,接著又很快轉了個話題說道:「我記得我以前最愛喝你家的‘頂級拿鐵’,都說喝了這一杯之後,以後到其他地方喝拿鐵都變得很痛苦。」
「開玩笑,我那杯‘頂級拿鐵’放了百分之二十的藍山豆,喝起來會回甘,當然和別人家的不一樣……」左大文呵呵地笑著,又開始聊起咖啡豆。
鈴鈴——
這時,門口的風鈴晃出清脆的聲音,走進一個拎著公事包的男人,櫃台服務生喚了老板一聲。
「好了,你慢慢喝。」左大文起身朝櫃台走去。
「你忙。」夏喜言點頭,端起已不燙口的咖啡啜了一口。
夏喜言看著手里的「藝伎」,突然想起她已經很久沒喝拿鐵了,但她最愛的咖啡是從何時變成「藝伎」的呢?
是分手回到台北之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