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喜言錯愕地抬頭一看,這才發現櫃台里頭的一男一女竟還是當年的那兩個服務生,時間在「昨日」像是不曾流動過一樣。
夏喜言和他們閑聊了一下,點了「藝伎」,坐到了靠窗的老位子。
「這回的冠軍豆,我搶到了一小批,有一款加了日曬豆下去烘焙,你喝喝看習不習慣。」左大文端來「藝伎」時還是老樣子,一提到咖啡就眉飛色舞。
夏喜言點頭,沒有立刻拿起杯子。
太燙口的咖啡是嘗不出味道的,這是駱靖天當年教她的事情之一。
「你回高雄幾天?」
「三、五天吧,沒想到高雄還是這麼熱,以後要專門挑寒流的時候來曬太陽。去年冬天,我住的地方連下了一個月的雨,衣服完全晾不干,人都快發霉得憂郁癥了……」工作一段時間後,夏喜言知道天氣永遠是最安全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