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那么做似乎过于激烈,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否定它,毕竟昨夜之后,你之于我来说便不再是奴役了。」
「你到底有何打算?」她只想逃离他。
「只是给一个身为我的女人应当有的待遇,你会拒绝吗?」
「所谓的待遇是要我住进伶人宫,等候您的宠幸是吗?多谢郡王恩赐,奴才心领了。」她不会傻得待在那种地方,任其侮辱。
「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愿意了?」他眯起狭眸。
「我甘为奴仆,不愿为娼妇。」
她的用词惹恼了他,冷峻的脸庞拂上森寒,「我可以尊重你的决定,你爱作贱自己,我管不著,只是,身为我的女人,真让你生不如死,恨之入骨吗?」
「我现在只想剥下遭受凌辱的肌鼻,你说呢?」她怎么也忘不了昨夜他加之在她身上的屈辱,至死难忘。
路继尧勾唇一笑,「看来你的确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