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桐开了又关上的房门,陆纬之瞧见有不少衙役提著灯在前院至衙门处走动著,
虽然衙役巡逻得甚是紧密,如临大敌似的。
陆纬之漫不经心将粥舀进嘴里,神情若有所思,心绪早已飘往遥远的彼方。
自从三天前第一次听到那时而清越昂扬、时而低回缠绵的笛音后,他就完全被迷惑
了;宛若天籁的声音像无形的网,紧紧将他缠住,难以言喻的悸动直侵入骨髓。
一连几夜了,他如痴如醉的听著美妙的笛声,却连吹笛人都没见上一面。
今夜,他非得见到那人的庐山真面目不可。
那人不仅笛吹得好,武功似乎也不弱。身影来去翩然自在,即使来到戒备森严的县
衙仍如入无人之境。
「爹今天摆下这种阵伏,?的恐怕就是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