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因素既然不存在了,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经过一个礼拜,他想了很多。他们之间的差异性很大,他始终疼她比爱她多一些,处处以她的意见为意见,只要她高兴就好,这样的心态,好像是对妹妹的感情深一些,情人之间好像不该只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是这样好的人,处处都为别人设想,我……」
「白月,我不要你的自责。事实上,我们若继续交往,也一定会以分手终结。我不适合台北的生活,而你却是个热爱都市的人,将来若在一起很难牵就彼此的生活环境,任承融只是个因子,引出我们分手的动力,我真的不怪你,还要谢谢你。」他的话真情流露,一点都没有之前的苦涩。
「回乡下后,你打算做什么?」她若再说些对不起的话,好像大过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