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等我。」他透一口气,是太紧张了吧:「除我之外不能跟任何人走。」
「并没有任何人约我。」晓芙笑:「我等你就是。」
隽之赶到中环接到了晓芙,这才透一口气;心中又忽然觉得好笑,汉理由这?紧张、害怕的。是不是?
「下午你没上班,去哪儿了?」晓芙急问。
「恩慈那儿,她——有一点急事。」他望著她。他是关心她的,是不是?一想到害怕立刻就想到她的安危——没什?安不安危的,他太夸张了吧!
「为什?想到接我?」
「搬回我那儿住。」他是用命令的口气:「今夜就开始,我不能再让你胡闹下去了。」
「我不明白。胡闹?」
「我现在不能讲,因为我不肯定,」隽之认真的:「你相信我,证实之后我一定告诉你。」
「什?事呢?」她好奇的。
汽车直驶回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