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恩和那安详的妇人,还有另外几个同事一起离开了。
隽之伴著恩慈从教堂出来。
这一次他们虽然并肩而行,距离很近,不知道为什?,隽之心中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再也没有那些情情爱爱的感觉。
他觉得恩慈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有一种很「永恒」的友谊。
是,就是这几个字,很永恒的友谊。
「你会不会笑我荒谬?为这样一个女人在教堂举行追思礼拜?」她问。
「不。人死了一切也都烟消云散;如果她是教徒,上帝自会洁净她。」他说。
「谢谢你这?告诉我。」她显得意外,又十分高兴:「她——的确是教徒。」
「事情弄成这样——很抱歉。」他说:「很多事的确因为我而起。」
「怎能怪你呢?要发生的事始终要发生,」她淡淡的:「我接受得来。」
「你是我见过女性中最坚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