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也浑身酸痛到必须躺在床上两天不能动,刁名豪相信她现在的脸色绝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咦?我听说……」美娇娘明知故问,仿佛「那天」她根本不在场。「你不是连休了「好」几天嘛,怎么精神还这么差呀?」
「两天,我只有休息两天。」刁名豪比出两根指头强调。
丙然最毒妇人心呀!这个没同情心的女人,也不想想这一切是拜谁之赐。
「是吗?只有两天够吗?」季襄雪嫣然笑著揶揄。
「我敢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打赌,从你第一天踏入牧场算起,就属这几天最开心吧!」刁名豪咬牙切齿地说。
「你是指在把某个色狼摔进牛粪堆之后的‘这几天’吗?嗯……」季襄雪故意很用力地想了想。「的确耶,还真被你猜中了咧,我真的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呢!」
「能为你带来这么大的快乐,我真是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