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任性——
「她说让她最后任性一次,是吗?」雷文突然叫起来,「我为什听不出?我为什听不出?」他捶著椅垫。
司机好奇的从反光镜里看雷文,这年轻人莫非是神经不正常?
「先别著急,或者——不会有什事!」亦筑安慰。
「但愿如此!」他的脸色灰败中泛青,令人十分同情,「这次她回家,我发誓不跟她吵,随便她怎对我都行!」
碧潭已在望,顶多再五分钟就能到了——怎又是五分钟?为什事事都这巧合?
「滋」的一声,汽车停在吊桥口下面,雷文胡乱的扔下五十元,抢著亦筑往吊桥上奔,桥上人声吵杂,许多人围在一堆不知看什,奔近了,雷文听见人说:
「刚跳下去啊!一个年轻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