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怪的是,她怎知道这儿地址?」他问。
「许荻是谦谦君子,她迫问,他只好说。」
「你对阿荻印象太好了,我不许,」他是认真的。「不只阿荻,任何男人都不行。」
「不要太专制,我会窒息。」
「你——不怀疑我与何令玉的关系?」
「该怀疑吗?」她反问。
「这个女人胡缠,我完全不懂她的心理,总爱管我的事。」
「她喜欢你?」
「谁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你喜欢她?」
「老天!我会疯掉。对著她一小时都无法忍受,不知阿菲怎么受得了。」
「她很美。」
「俗艳。人工化,手术刀下的产品。」
「别贬得别人那么低,」她笑起来。「何令玉舆我像是前世仇,第一次地对我的态度友善得太过分,令我有相反的感觉。」
「她妒忌所有比她强的女人。」
「你很了解她。」她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