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同她不是不熟,怎么会不知道。」
「唉呀,问威廉好了,他们七年同事。」
「什么,七年?」
「可不是,同一出身,一下子人家飞上枝头去了,咱们还在地下啄啄啄,连翅膀都退化了,像奇异鸟,丑得要死,十足十似只老鼠。」
我心里暗忖,这会是谁呢?一份工作熬了七年,实在不是短日子,年纪也不会太小,至少有廿多岁了。
终于我叹口气,「买了彩票没有?头奖一千多万,也勉强可算个小盎翁,那就可以挑自己喜欢的事来做了。」
「我最喜欢不做。」
「不做也不行,许多阔绰的年青太太什么都不做,光是打扮,但是虚有其表,没有神髓,目光是呆的,言语无味,那也不行。」
积琪恳求:「让我做她们一份子罢,我不怕言语无味。」、
大家呵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