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一只魔鬼,玫瑰,别说大哥没警告过你,玩火者终究被火焚,」我痛心地诅咒她,「你才十六岁,以后日子长著,你走著瞧。」
「这件事真对你这么重要?」玫瑰问。
「不是对我重要,而是对周士辉夫妇很重要,你何必把一时的任性建筑在别人下半生的痛苦上头。」
「但这件事不是我的错,」玫瑰说,「我不是破坏他们家庭的罪人,远在周士辉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之时,他们的婚姻已经破裂,即使周士辉以后若无其事地活下去,他们的婚姻也名存实亡。」
我用拳头敲著桌子:「玫瑰,很多人不是这样子想的,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如果你坚持不见周士辉,他会回到妻子身边——」
「他的妻子还会要他?」玫瑰睁大圆眼楮。
「玫瑰,那个可怜的女人并无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