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子偿乃天经地义之事,从今天起你就是乌家的奴隶,任何一个乌家人都有权利命令你,你这一生就只能为乌家奴。」乌映砻姣好的双唇勾起一抹冷笑,扬手摘下赵爰头上的冠,取下其身上的玉佩。
几近腰际的乌发散落,生性不爱奢华的赵爰,玉佩是惟一能代表他以往尊贵身分的象征。卸下一切繁华,留存其中的就只剩下那一身纯净过人的贵族气质。他即使只著一身素色绸衣,依然掩盖不了那非凡的尊贵光芒。
乌映砻半眯起锐利的眼,为赵爰那傲人的气息突升一股强烈的欲望。
他想看,想看赵爰在受尽折磨后,那一身尊贵是否依然存在,想狠狠毁去那天人般的姿态,想看他狼狈的模样。
他的视线让赵爰忐忑不安,长袖下的手紧紧绞著内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