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被他按住肩,整个人跪着沉下去,头磕在他的胯间,那边儿已顶起一个大包,快撑破他裤子。
他喘着粗气,手钳着她的小下巴,端详道:“虽然人不讨喜,但身体太他妈骚了。老子一碰你就硬了。”
何时雨不情愿地解开他裤链,那根东西几乎是弹出来的,打到她脸上,带着点腥臊气,马眼已分泌出少许白色黏液。
她一晌未动,虽然没多久,但顾非然显然失去耐性,“不想再被我按着头捅喉咙,就自己过来舔。”
何时雨也不怕他,手握上粗大,嘲讽:“性瘾是病,得治,不如割了。”
他不屑地出声:“何时雨,你再磨蹭试试。要是陆陆看到,妈妈在给男人吃鸡巴的画面,心里会怎么想呢?”
她的手劲逐渐加大,想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