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反倒是那样更容易被赶出来吧?”原来祂也会吐槽啊。
“那你就说错了, 那个葬礼上又没人能看得到我!”
我朝祂吐吐舌头,跃入了雨幕之中。
不过是三个月没来, 艺术街尽头的房子已经与记忆中大相径庭。
绿植基本消失不见了,剩下的也全都耷拉着脑袋,肉眼可见的命不久矣;门口巨大的龙猫公仔歪倒在泥土里,充当供奉的关东煮也不见踪影,小碟子中落满灰尘。
屋子里有许多肃穆的黑衣服,时不时从哪传出一声压抑的啼哭,叫人想到夜晚的猫头鹰。我给自己施加了“透明人”的诅咒,慢慢走向停灵的客厅。
潮湿一路向前漫延。
“实在是太突然了…呜!”
“上个月,猫婆婆突然说要把绿植送人,我竟然没有察觉,还以为她是要去东京养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