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心意过?根本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不知悔改、恶贯满盈……」
如果说骂可以转移疼痛的注意力,郝瑟只好任由她碎碎念了,只要她能暂时忘了疼痛就好,耳朵受点苦不算什么的。
臀部与尾椎传来阵阵的疼痛,犹如针刺般刺痛著唐珂,痛得她无法直起腰走路。她驼著背,拖著脚,缓缓的走著。
每移动一步,就让她痛得想叫出声,但每次声音一到喉咙,又让她咽下去,因为她不想让人笑话。尽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直骂:可恶的郝瑟、不知好歹的郝瑟。
骂著骂著,总算让她挨到了楼梯口。她往下看著一格一格的阶梯,竟心生畏惧,手不知不觉地用力抓著扶手。
「不怕,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话刚说完,她又害怕起来了,「嗯……不行啦,万一滚下去怎么办?」
「放心,我不会让你当灰球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