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暗的灯光,看不出郝瑟此时的表情,但由他哀伤的语气,不难听出他正伤心愁怅著。
「那你今天怎会弄得乒乒乓乓响?」不只如此,也连累得她摔得惨兮兮。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早回来,屋里没人,当然不用刻意压低声音了。你进门的时候,应该大声报告‘我回来了’,搞不好吓跑了小偷,也通知了我,便不会受到惊吓了。」他幸灾乐祸的说。
「大声报告?你怎么不在楼上出声喊:‘二楼有人’,要不贴张纸条写明‘郝瑟在家,若有乒乒乓乓声请勿见怪’。」
「好主意,不过你听过有人在自己家中,还得留书的吗?还有你刚刚郝瑟喊得很顺嘛!」
什么跟什么,现在又不是在讨论名字,真是莫名其妙!
「用写的不会产生错觉啊!对了,二楼一直都是空著的吗?我是说自从……她去世之后。」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