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年后的狱寺君眼底波澜不惊:“我给你立了块墓碑,就在猫婆婆旁边。”
我:“……”
虽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嗓音微哑,祖母绿的眼里现出一抹暗色,我被那平淡眼神看得有点心虚。
“嗯……我应该没有留下尸体才对。”
他轻轻“嗯”了一声,说:“我把你的东西全部烧掉了,当成是骨灰。”这平静到诡异的语气,说不清是认真缅怀还是蓄意报复。他的目光一点温度都没有。
“对许久不见的前女友就这么冷淡吗?”我歪了歪脑袋。
“不是前女友,”十年后的狱寺君纠正,“我没答应过和你交往。你最多算是以前认识的人。”
“…意思是,现在已经忘记我了?”我把声音放轻,感到某种尖锐的疼痛在胸口撕裂开。
狱寺君漠无表情,似乎是默认。
“…你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我望着青年平静到冷漠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