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水扬著一脸痞笑眼瞅著宜寞,「要是在山上,您还真是我的爷,可惜是在这里……」
他们之间已无旧情可续,宜寞直接道明见他的意图,「你自称仇天命,带著这么一大帮子人到这儿来打家劫舍,你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爷,我可全是按照您的意思在做。」张有水笑得连眼楮都找不著了,「爷,您忘了吗?是您将我们这帮人组织到山上,专门抢劫乜家的银车。如今我不过是照您的方法行事罢了,本来我是让大伙埋伏在前面的山道上的。谁知爷你去了又回,我只好带著大伙奔这儿来了。」
「我并没有安排这次的抢劫,谁让你自作主张?」
张有水还振振有辞:「您身旁的借卉啊!」
宜寞心中一沉,他早该想到,借卉不会把灭掉他的办法系在兮时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