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人能及的大、大、大美女可否赏光,陪我一起吃饭?拜托、拜托!」
「你干嘛?选总统在拜票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可以损这臭人,「好啦,你请客喔!」
「当然,当然。」这就是男人低声下气的情形。
至于那个林伶嘛,免惊,下午再施以迷魂大法,她的气自然会随风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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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可笑极了。
柳茵推开房间的窗户,夜晚凉风徐徐地吹进来,将她紧张的情绪平抚下来。
紧张?!她竟然在紧张!她觉得自己愚蠢得可笑。明明知道这情咒是无稽之谈,用的只是一种心理战术,让下咒的人增加信心,精神有所寄托而已。可是现在她竟然为此紧张、为此兴奋,真是无聊!
也许她真的有一丝丝期盼、一点点幻想,否则怎么会不惜落泪作戏,逼迫沈哥、庭姊和臭人和她一同下这连锁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