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不起,」她真的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好奇?或是命令?」他问。
「纯粹——好奇。」她吸一口气。
他看来很相信她的话。
人与人之间相处很奇妙,信与不信,很快能感觉到,这——或者是基于诚。
他看来是个很真诚的人,她也是——即使他们是敌对的人,也互不隐瞒。
而「信」的建立,却是绝对重要的,这是种很微妙的感觉,但——互相的感觉上很美好,很舒服。
「我没有兄弟姐妹,只有父亲,」他慢慢说。象对一个知心的朋友。「我也从来末见过自己母亲,母亲——当然一定有,父亲没提过,相信她死了。」
她皱著眉,很奇异的身世。
「十多岁时,父亲——也去世了。」他似在叹息,脸上的肌肉却如钢铁般的坚强。
他是那种绝对可让任何人放心依靠的。
「就在一个儿童游乐场中?」她问。